
《侏羅紀世界2》將于6月15日登陸全國,時光網分別采訪到了影片主演克里斯·帕拉特以及布萊絲·達拉斯·霍華德,聊了聊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對影片帶來的影響,以及大量特效環境下的拍攝體驗等等。
時光網洛杉磯訊 “侏羅紀系列”全新篇章、科幻冒險巨制《侏羅紀世界2》將于6月15日霸氣歸來,登陸全國超500家IMAX影院。《侏羅紀世界2》由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執導(《孤堡驚情》《當怪物來敲門》),而編劇則由前作導演科林·特萊沃若以及他長期以來的編劇伙伴德里克·康納利一同擔任。
IMAX海報
故事發生在前作結尾的三年之后,伊斯拉·納布拉爾島上的侏羅紀世界已經停止運營。島上火山開始噴發,這威脅到了整座島嶼和在上面自由繁衍的恐龍。于是恐龍訓練員歐文(克里斯·帕拉特 飾演)和前公園經歷克萊爾(布萊絲·達拉斯·霍華德 飾演)決心回到島上保護恐龍。與他們一起回到島上的還有其他科學家,杰夫·高布倫飾演的伊恩·馬爾科姆教授,這也是他自1993年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執導的《侏羅紀公園》后,再度回歸這一系列。
他的加入,也展開了新一場拯救恐龍這件事本身的道德討論,而他卻在這一過程中發現富人已經開始偷偷玩起了恐龍拍賣。片中將會出現非常危險的新混血恐龍—Indoraptor,這也讓這支恐龍拯救小分隊面臨更大的風險和困難。
近日,時光網在拉斯維加斯采訪到了影片主演克里斯·帕拉特,和他聊了聊擔任執行制片人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對系列帶來的影響,在大量動畫特效環境下的拍攝體驗,《侏羅紀》系列與《銀河護衛隊》系列的差異,以及他的兒子是否會觀看他的新電影等等。
時光網:《侏羅紀世界2》故事的開始,距離上一部結束的時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你的角色有沒有發生一些改變?
克里斯·帕拉特:布萊絲的角色有很多相關的展現,我的角色還繼續吸取著上一集的經驗教訓。在影片最開始,他內心有一種想法特別強烈,就是人們無法擺脫罪惡的一面。你只能選擇背負著罪惡而活。對他來說,他在逃避一些事物,逃避他曾經參與過,甚至對第一部中的參與負有責任的事實。他試圖逃避內心巨大的負罪感,想要做一些彌補。所以歐文在這部電影里一直吸取的經驗教訓是有些時候,你需要停止逃避現實,這能幫助你直面內心的魔鬼,而不是一直背負著罪惡。
終極預告
時光網:我們在預告里看見,他試圖和Blue(他之前訓練過的迅猛龍)重建聯系。你可以給我們講講電影里關于恐龍的特效成果嗎,相比CGI技術來說,你更喜歡哪一種拍攝方式?
克里斯·帕拉特:拍這部電影的時候我們很幸運,因為電子動物技術比CGI的呈現效果更好,而且你可以在任何時候使用這種技術。你不希望恐龍橫穿銀幕跑來跑去,這也無法通過高科技模型技術達到。所以如果要拍攝一直恐龍從頭頂飛過的畫面,很明顯這需要使用CGI,但是如果你要拍攝恐龍面對你時的表現和反應時,就需要動物的特效了。
在這部電影里,我們運用到非常優質的動物模型,包括一直完全通過這種特效塑造的雷克斯龍,光是制作這條龍好像就花了250萬美元,而且動用了10個人在道具底下進行操作。我們在拍攝的時候能真實地觸碰到恐龍,而且能根據對方做出相應的反應,這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很酷的體驗。Blue也是一樣,我們擁有一支很棒的高科技動物特效的團隊。
時光網:1993年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執導監制的《侏羅紀公園》獲得巨大的成功,影片抓住了當時年輕觀眾的喜好。你記得當時那些電影嗎,你對《侏羅紀》原版有什么印象,另外你認為這個系列對當下年輕一代的觀眾來說,還具有當年那種吸引力嗎?
克里斯·帕拉特:我童年經常看斯皮爾伯格執導和監制的電影,比如《小魔怪》《七寶奇謀》等等。我看過他導演的第一部電影是《外星人E.T.》,而且我一直記得《侏羅紀公園》給我的第一感覺。當時我13歲,史蒂文是懸念大師,他非常了解怎么去控制影片中的懸念時刻。事實上,我最近看了關于斯皮爾伯格的那部紀錄片,我覺得他非常了不起。
《侏羅紀世界2》劇照
能和他一起共事對我來說是件幸事,而且我認為《侏羅紀世界2》給我一個機會,去致敬那些《侏羅紀公園》系列的粉絲,帶給他們一部值得擴展成系列的電影,同時能輻射、吸引到新一代的觀眾,帶領他們進入這個神奇的世界。這是一部非常符合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風格的電影,我認為它和第一部完全不同,但同時你會看到一些斯皮爾伯格的元素。作為制片人,他對影片有很大的決策權,但他給導演足夠的創作自由去拍攝他們想要的作品。
時光網:你認為打動或者嚇到新一代的影迷比以往更難了嗎?
克里斯·帕拉特:我覺得是這樣。觀眾的口味一直在變。面對新一代的影迷,電影比以往需要更多的膽量。我的兒子他只有五歲,我也許不應該給他看《大白鯊》,但是我給他看了(笑)。但這部電影沒有打動他。觀眾是在進化的。我在看《大白鯊》的時候,你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因為電影并沒有給你展示出鯊魚的全貌。你沒法看到鯊魚的更多的鏡頭,但我認為這就是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的高明之處——恐怖的地方不在于你看到了什么,而是你沒看到什么,在未知的狀態,恐懼感一直潛伏在電影表面。我的兒子看完說:“鯊魚在哪呢爸爸?我想看鯊魚。”所以,對于新一代的觀眾,你需要把鯊魚展示給他們。
“兒子覺得美國隊長厲害”
時光網:你會讓你兒子看這部電影嗎?
克里斯·帕拉特:當然了,我會帶他去看的,雖然他才5歲。是的,我是個很糟糕的父親。
時光網:你兒子在家看到你后,然后又在電視或者電影院看見你,他會產生困惑嗎?
克里斯·帕拉特:我的兒子去過足夠多的電影片場,也看了我參演的許多電影,他已經理解了我的工作,對他來說,這不像人們想的那樣奇怪,因為他沒有經歷過與現實相反的事情,也不需要通過那些來衡量現實。他經歷的人生全是和電影有關的。他在電視和廣告牌上看見自己的媽媽和爸爸,他明白我們是演員,尤其是我們看電影的時候他也能理解我們的身份。
他年紀更小的時候會搞不清楚狀況,電視和電影里的我們對他來說太難理解了。但是我認為他現在已經度過了那個階段。他明白了真實生活里的爸爸媽媽和電視里的爸爸媽媽的區別。
時光網:你提到這部電影屬于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但身份編劇重返這一系列的科林·特萊沃若和德里克·康納利,給影片帶來了什么?對于系列來說,連貫性有多重要?我猜他們已經大概制定了《侏羅紀世界》三部曲整體的敘事框架,他們在什么時候才會把這些信息透露給你?
克里斯·帕拉特:他們寫了非常好的劇本。這個故事是有意被塑造成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它是《侏羅紀世界》系列的橋梁,連通著第一部和第三部的故事。這對于我們來說是想很復雜的任務,我們要找到讓島嶼平息的方式,所以我不能一遍又一遍地用相同的套路去拍電影。在這部電影里,我們摧毀了整個島嶼。
《侏羅紀世界2》劇照
所以我們需要找到實現這個結果的方式,并且向世界公開這件事的起因經過,這一個艱巨的任務,但我認為編劇們完成的非常好。我們有很棒的劇本,但是我在拍攝第一部電影的時候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我只能相信科林。我猜接下來的劇情,會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
時光網:你之前提到高科技模型,那么相比《侏羅紀世界》和《銀河護衛隊》,哪個系列擁有更多CGI技術?
克里斯·帕拉特:我認為漫威電影里CGI技術會多一些,我們不光需要CGI來創造角色,同時我們也要通過這個技術來構建出整個世界。而《侏羅紀世界》大部分場景就是真實的,有的發生在叢林,或者在農場。大部分時候都是實景拍攝。電影里也擁有一小部分CGI,可能是為了強化背景,或者展現我們背后的火山,但漫威電影世界經常要重建整個場景,所以我們在拍照后者的時候需要更多時間來假裝眼前的世界是真實的。那些電影每一幀都有動畫元素,《侏羅紀世界》只有恐龍是后加的。
時光網:之前我們的采訪中,你說到了音樂對你的重要性,你也會通過不同歌單幫助你在不同的電影中進入到不同的角色。那么拍攝《侏羅紀世界2》的時候,你的歌單是什么樣的?
克里斯·帕拉特:我在拍每一場戲之前,都會聽Eric Church演唱的《Dark Side》,它能幫助我進入正確的情緒里——那首歌關于一個見證過許多困難的人,最終這些痛苦成為他心中的黑暗面。如果你認真聽歌詞,你會發現那是首很酷的歌曲。我發現它能讓我快速進入狀態。
時光網:當你參演《公園與游憩》這部持續了7年的成功喜劇時,你已經擁有更大的野心了嗎,比如要成為像現在一樣的動作大片的主演?還是說你對當時的狀態很舒適很快樂,而你在事業上的轉折只是一個令人愉悅的意外?
《公園與游憩》
克里斯·帕拉特:這是個很難的問題,但是是個好問題。我認為一個演員——至少對我這個進入演藝圈十七八年的人來說——你需要不斷重新評估世界對你的看法。在參演《公園與游憩》的時候,我用這一種方式看待自己。我在拍攝那部劇集的時候也得到了很多快樂。我發現隨著我持續拍下去,我得到的快樂也越來越強烈,我開始習慣這種方式。也許這塑造了我的演員形象。
我參與了很多電影的試鏡,風格和《銀河護衛隊》那種超級英雄的角色完全不同,但是我都沒能從那些試鏡里得到合同。但我并沒有把這些看的太嚴重,而且在拍攝《公園與游憩》的時候,我感到很舒適,狀態也很好。我度過了一段非常棒的時光。我當時覺得這也許就是我的事業了吧,我會成為一個喜劇配角,我會把大家逗笑。那種普通路人的角色很適合我,我也接受了那種想法。
直到我開始在一些高口碑的電影,比如《點球成金》《獵殺本拉登》和《她》中接演一些小角色,我的想法開始改變,開始對我的職業生涯上心了。我在《獵殺本拉登》里飾演一個海豹突擊隊員。一方面我是《公園與游憩》里的Andy Dwyer,穿著輪滑鞋,跌跌撞撞地演著許多肢體動作喜劇,但憑借《獵殺本拉登》,人們看到我也可以飾演一些令人信服的強悍角色。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自己有了信心,也許可以去接演更多動作英雄的角色。《公園與游憩》拍攝了一半的時候,我變得更有野心了,也嘗試去爭取那些角色。但《公園與游憩》這份工作也非常棒,我得到那份工作,只花了七分鐘的時間!
帕帕(Photo courtesy of Hollywood Foreign Press Association / Munawar Hosain)
而在早前,作為《侏羅紀世界2》全球巡演宣傳的一站,上海迎來了影片的主創,克里斯·帕拉特,布萊絲·達拉斯·霍華德和電影導演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布萊絲從上海回到洛杉磯后的一天,時光網在比弗利山莊采訪了這位37歲的女演員。聊了聊她對上海的印象以及她未來成為導演的職業發展與她之前在實驗劇院表演經歷的聯系。
布萊絲·達拉斯·霍華德(Photo courtesy of Hollywood Foreign Press Association / Armando Gallo)
她看上去絲毫沒有受到時差的影響,反而興致勃勃,侃侃而談—“我被咖啡因完全控制了”,霍華德解釋道,露出大大的笑容。2015年她和克里斯帕拉特宣傳《侏羅紀世界》時,曾去過北京,今年續集上映之前兩位又第一次來到上海,還參觀了很多著名的景點,爬上了東方明珠的頂端。
作為作家Cheryl Alley和電影導演朗·霍華德的女兒,布萊絲的成長過程離不開娛樂產業,而她的家庭環境中崇尚的也是創造力。布萊絲經常到她父親的片場探班(“我的媽媽經常把我房間里所有東西都清空,以此來懲罰我,有一次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整年,我當時覺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如果她跟我說’明天你不能再去片場了’,我的想法肯定會變成:不可以,你在毀掉我的人生!”她說完露出了笑容)。以至于去片場的經歷太過頻繁,她已經不記得自己第一次在綠幕前拍攝的情形了(“也許是在拍《蜘蛛俠》的時候?”),可能是把這段經歷和她年少時探班《風云際會》或其他電影片場時看到CGI拍攝的遭遇搞混了。
這些經歷,也讓她成為奇幻動作冒險系列《侏羅紀世界》主角的不二人選,因為片中出現了很多動畫制作的恐龍形象。但在拍攝階段,霍華德顯然更喜歡實景拍攝。“我們拍電影的時候,有很多仿真電子機械恐龍——特別是有很多和Blue的互動,”她提及到《侏羅紀世界》系列最具突破的恐龍明星時,說道:“我們沒有在它身上采用CGI,還有一幕,我們爬到一直雷克斯恐龍背上,那是一只真的電子機械恐龍。
劇照
這種拍攝方式效率特別高,因為我大腦里想的是“趕緊逃離這里!”因為這里太恐怖了!我的孩子還有克里斯的孩子來到片場探班,我們發現這里發生的一切都那么寫實,所以我認為這一切,都讓電影的可幸福更高一些。”
《侏羅紀世界》的主題始終吸引著霍華德。“回到邁克爾·克萊頓和《侏羅紀公園》的原著小說這寫話題上,克萊頓曾經是個醫生,也是一個未來主義學家,也創作了一系列的科幻小說,”布萊絲說道,“科幻的目的在于去設想各種如果,比如如果恐龍和人類共存,會怎么樣?在這個角度更深一層,就涉及到道德隱射了,這對于我們人類集體來說意味著什么,對于人性來說又意味著什么?”
“最好的科幻作品,都擁有類似不可調和的矛盾,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什么是正確答案。”霍華德繼續說道。“最理想的《侏羅紀》電影應該是具有娛樂性的,但同時也會是在基因修正這個問題是,具有警戒性的作品,這其中肯定會存在道德方面的隱喻。我們要一切以進化至上嗎?這些動物不是靠自然力量得到復活重生的,它們是被人類帶回到地球的。所以我們已經能接受這些生物,以及這個事實了。”
劇照
“尚存的恐龍現在值得得到和其他瀕危物種一樣的保護嗎?這是第二部里想要探討的問題,而歐文和克萊爾的想法產生了分歧。我覺得這個主題非常棒,這其中不存在絕對的正確和絕對的錯誤。電影最開始有兩位英雄,我們是搭檔,但是對于同一個問題,我們還是保持著不同的想法。他們之間無法達成共識,我們這部電影里還是會有很多恐龍殺人的動作場面,但這個問題在片中的展示,依然能以吸引到一些觀眾,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說完又笑了:“這是影片故事比較重要的一部分,我認為很有趣。”
談到未來,霍華德計劃計劃從今年秋天開始擔任紐約大學藝術學院的助教。她也在尋找更多機會,過過導演癮。“過去12年,我拍攝了很多短片,這不僅僅源于我的個人熱情,也是我真正想去嘗試做好的一件事,”霍華德跟我們分享說:“我父親是一位偉大的老師,為什么我不從他身上盡可能地去學習?他在拍攝《游俠索羅》的時候,我基本不怎么和他交流,當時我正把我的全部時間和經歷放在如何轉型成為一個導演上,能從我父親身上學到知識,讓我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在問到她轉型導演后的電影方向,是要跟隨她父親的腳步,還是回歸她在上大學時曾經探索過的執導和寫作類型時,霍華德的眼睛里閃起了亮光。我向她提到,幾年前我正好看到了她在紐約城鐵上拍攝的一部關于讓-保羅·薩特存在主義著作《緊閉》的片子,講述的是三個角色在死后被困在同一個房間里的故事。聽到這些她差點從她椅子上跳起來。“什么?!”她睜大眼睛驚訝地說:“天啊,我腦子都炸了!我不敢相信你確實看過那部片子。”
這也開啟了她一長段回憶,重新回到曾借和她個人經歷有著超強維系的作品中去了。“我在紐約大學上大二的時候,我參與了了一部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節目,叫《哈姆雷特機器》,”她說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不再參與“Theater Me Too”這個組織了,他們強調的是,在舞臺上你是以赤裸的狀態出現的。”霍華德停頓了一下,邊笑著邊回憶。
“我當時特別迷戀日本舞風格的劇場表演,我參加了一次類似的作品,我的經紀人——也就是我現在的經紀人——看到這個節目,然后就和我簽約了,這對我來說有很大的意義、我在完成那個節目后,我經歷一段非常奇怪,但很興奮的時間。我覺得心里有一團火,我能做我想要拍出的所有學生作品,然而以后每個人都會找我來表演了。然后我就試鏡了這部規模非常非常小的學生作品了。我和那個節目中的所有人都是好朋友,但是他們并沒有選我做演員。我記得這之后我坐上地鐵,發愁待會該去哪里。”
《侏羅紀世界2》北京首映布萊絲與粉絲紅毯互動
“我當時正在讀《禁閉》,我當時想,我必須趕緊做出一個東西來,否則我會很快陷入絕望,或者沒有安全感了。所以我想我要拍一部關于這本書的東西,而且就在地鐵里拍。凱瑟琳·沃特森就像我的女神,她也參演了這部作品。我想要做一部能讓她出演的東西,所以我們從這個角度開始寫作,不斷預演修改。我嘗試在地鐵站里申請一個拍攝許可,但是我沒能拿到,但是如果要讓這個故事用戲劇方式來表演,那成本就太高了。”
“那么如果我們直接在地鐵里拍攝,每個人看上去都并不知道我們正在拍短片,自然也不會妨礙我們拍攝。我當時打算把它拍成就風格暗黑,劇情復雜的地鐵版《禁閉》,就好比在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這里面每個人都在等待,但是沒人能猜到我們會在這些人身上,做一些文章。”
“我們拍了三個晚上,還經常受到警察的’騷擾’,”霍華德說道,“我在那個時候只想著,趕緊去哥倫布大街的地鐵站!其他路人有時會停下來看看我們究竟在干些什么,過不了多久這些看拍攝的人越來越多。這段經歷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我本身就是一個很古怪的人,有時喬·懷特也會這樣告訴我爸爸,說:’你剛開始遇到布萊絲的時候,你覺得她很可愛,很專業,是個好女孩。但你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奇怪。”
霍華德說道這里的時候,放聲大笑了一會:“我的奇怪來自曾經在劇院表演的經歷。我覺得解決消極的辦法就是創造你自己的作品。如果你忙著做其他你在乎的事情,和你喜歡和欣賞的人一起共事的時候,你沒有工夫感到難過。這就成了我認識的一種主題,很開心直到現在,這種解決機制還能給我很大的幫助。”
霍華德還告訴了我最近一件讓她重建信心,推動她實現自己的長片導演處女作的事情。“我們在拍《侏羅紀世界2》時,科林(特萊沃若)和J.A(巴亞納)都激勵我說:’你只有完成一部長片,然后將導演作為你的職業——你需要這么做,而你的演員職業還會繼續下去,你還會一直在《侏羅紀世界》里演下去。’”霍華德透露說,“那個時候,我讀到了一個叫《Sorta Like a Rockstar》的電影劇本,故事改編自馬修·奎克的一本小說,他也是《烏云背后的幸福線》的原著作者。我打算今年秋天開拍那個故事,我感覺好極了。然后我現在還在忙其他一些事情,我會參演環球影業真人版的《仙笛神童》,我很高興能參與到那部電影里。”
作為一個電影明星和兩個孩子的母親,霍華德經歷了一長段人生歷程。她的作品已經被全世界無數影迷所觀看。對于她的未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她將不屈不撓地堅持她的樂觀精神,懷揣她當初上大學時對電影的初心和激情。